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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五秩聊大 岁月如歌】难忘“八排房”——献给聊城大学建校50周年(六)

  • 时间 :2024-05-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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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来源 : 《聊城大学报》
  • 作者 : 郝明朝

  “外交部”

  邻居杨先生,很幽默,见我家客人独多,热闹,便戏称之为“外交部”。

  我和妻子在家中均排行老大,弟妹多,父母又均在乡下,节假日、星期天,弟妹们来转转、玩玩儿是很自然的。

  我工作后,弟弟、表弟、表妹相继来聊城求学,正在给我们带儿子的奶奶,自然盼着他们来家里。一时没来,便会念叨:多长多长时间没来了。他们来时,我们也无非多增加些菜的分量,多添点儿水,多加几个馒头而已。真不一定有他们在食堂吃得好。一是没把他们当客人,再则也确实没什么好吃的可做,以至于表弟不解地问:“大哥,怎么光吃大头菜呀?”

  儿子的大舅舅,大学毕业后,分配至地区党校工作。党校在聊城北郊,距我们住的“八排房”有十多里路,路面坑洼不平,中间还隔着好几个小村。他有空也会用自行车儿载着孩子来玩儿上一天,家常便饭吃罢,再仄仄歪歪地载孩子回去。他到外地求学后,骑车带孩子家来的“任务”便落到了其妻头上。因为没有其他地方可去,来学校几乎成了他们娘俩每个星期必有的项目。倘若哪个星期没来,我们便会觉得少了点儿什么,心里老是挂着。儿子的二舅舅,如今闺女已经出嫁,儿子已经出国读博士了,但那天晚饭后,他带着还在热恋中的妻子第一次家来的情景,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,历历在目。

  我和妻子距老家均不远不近,或百十里,或五六十里,老家的亲戚朋友,乡里乡亲自然也来得多些。一天,也是巧了,大人孩子同时来了六、七口。不久,天又下雨,无法到院中去玩儿,只能挤在屋里,以尊卑长幼排座次,坐的坐、站的站了。平时也是隔三差五地不断人,所以就显得热闹了。

  除客观因素外,当然也和每个人的脾气、所秉持的理念有关。听说那个见面亲热地打招呼、和和气气的人,距老家也是不远不近,便基本无人“打扰”,关着门子过日子。平日里连亲兄热弟的事儿都不管,更不用说庄乡爷们儿了。此人大学毕业工作后,便很少回乡下老家,侍奉父母的任务也由其兄弟姊妹“代劳”。听说只是在老人过世时回去了两天,但收罢礼金便回来了。当然这是个极个别的例子,不然也不会传到我耳朵里了。

  老家的客人中,有相当部分是来看病的,自家人外,都是在城中没有其他熟人或更近关系的本家或庄乡,我们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。比如三爷爷家的臣叔,虽长我四岁,但上学只比我早一年,在“莘县四中”读书时,他是高中三级,我是四级。住校的那段日子,周末回家,周日返校,我们都是一块儿来去的。有一年冬天,吃罢晚饭,天已很晚了,下着大雪,我们叔侄每人肩着半袋子地瓜面儿,迎着北风,踏着脚脖深的积雪,在乡间的小路上跋涉……他有“病”了,能不管吗?何况还是在特定情况下遇上的!

  那还是妻子带着儿子在老家歇产假的时候,一个周六,我吃过午饭,骑车回去看他们。行至沙镇东头,忽听有人喊我的名字,循声望去,见路边停着一辆十二马力的拖拉机,臣叔坐在拖斗儿旁的土地上,表情甚是痛苦。司机存亮说:他们是准备到聊城拉鱼苗的,刚到这里便被一辆汽车撞了拖斗。汽车跑了,正犯愁哩。我想都没想,便和存亮一起把自行车儿抬进拖拉机的拖斗,让他先拉回老家,拦了辆驶往聊城的客车,把疼得龇牙咧嘴的臣叔背上了车。也是臣叔有福,当时体育教研室的王锡敏老师正在“悬壶济世”。这是位神人,有祖传的接骨正骨的绝活。地区中医院本以骨科见长,但中医院治不好的骨伤病号,往往也来找他。经其诊治,每每手到病除。王老师的“病房”是学校大门外西侧的一个农家小院儿,三间正房里安了五六张病床。臣叔住下后,王老师问了问情况,服了止疼药,接着便做了检查。根据疼痛部位及相应症状,参考臣叔对出事情况的介绍(汽车把拖拉机的拖斗拱起,随后又重重地坠在地上,当时臣叔正坐在拖斗上),王老师断定是骨盆骨折兼错位。说:“别着急,安下心来住一段儿吧。”第二天去看臣叔时,王老师正在查房,说晚上动手术,让我届时过去帮忙。我也不清楚这手术如何动法,便早早地吃罢晚饭去“病房”等着了。一会儿,王老师还有其夫人马大夫来了,让我站在臣叔头前,双手挽住他的双臂用力向后拉住,王老师先是在伤处捏捏、按按、揉揉,之后,沿双腿向下捋至脚脖,抓住,向侧后用力拽了拽,“手术”就算做完了。之后便是和马大夫一起用石膏板、纱布固定受伤部位,说:“平躺着,别乱动。住一段调理调理就好了。”有这么神吗?说实话,我当时还真心存疑虑。三个月过去了,臣叔还感觉受伤处有异响。请王老师检查后,他说:“一切正常,不用担心。”并举例说,像地里种的麦子,何时拔节,何时灌浆,都是有定数的,时间不到,急也没用。俗话说“伤筋动骨一百天”。真是俗话不俗,当一百一十多天的时候,臣叔便能由人搀扶着下床活动活动了;又调理了几天,拿了点儿内服外用的药,便出院了。起初还拄着双拐,后来丢掉双拐也能慢慢走动了。再后来,除遵医嘱不能干重体力活外,基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。再后来便一切正常,什么计较都没有了。在臣叔住院的100多天里,除护理者时时家来外,家乡父老、亲戚朋友,自然也不时来探视。既然来了,也想见见正在看孩子的奶奶。我家自然又平添了些热闹。

  还有,前文已提及妻子的姨姥娘,按说这关系不算很近了,但亲戚走得近就近。正如岳父所说“这个姨姥娘可不比一般的姨姥娘”,在妻子他们兄弟姊妹小时,没少出力、帮忙。老太太是把我岳母当亲闺女,把我妻子他们当亲外孙女、亲外孙对待的。所以,我们都从内心里敬重她,乐意管她的事情。何况老太太是个有脾气的人,别说不管她的事情会挨骂,就是管了,脸色不好都不行。记得她66岁那年,患阑尾炎,在中医院住的时候,我们天天做饭送饭;出院后,就住在我那小厨房里调养。我去北京出差时,她还无法跨过门前的小路来至北屋。过了一星期,我从北京回来,她已能独立地在两个屋里走动了。

  妻子老家的一个邻居,已是外姓旁人。老爷子70多岁了,因浇地和侄子发生口角,结果被打折胳膊,住进了中医院。其家人本没来“麻烦”我们,妻子在门口碰上了,便主动邀至家中,嘱其需用什么时说话,盆子、暖水瓶类可到家来拿,不用再花钱买了。因为他的儿子虽为人民教师,但买斤盐都是计划着吃的。所谓“美不美故乡水,亲不亲故乡人”,我和妻子买上水果、点心去医院探望,自然也是应该的。

  有些老同学,比如同级不同班的,不要说毕业后一二十年没有联系,即使是当年在校读书时,也没有打过交道。来聊城了,乃至到“聊城师院”参加什么培训班了,知道这里有同学、校友,找到,说说话,一起吃顿饭,也是人之常情。但有时也弄得很伤脑筋。记得是一个暑假当中,我正在中文系三楼一个教室里给函授生辅导功课,有一近40岁的男人、大个子,一会儿到门口伸头看看,缩回去了,一会儿又伸头看看。本就看着眼熟,一交流还真是读高中时的一个“名人”、同级不同班的校友。这位老兄在“批林批孔”“评法批儒”时,曾用毛笔勾划“孔老二”、秦始皇画像,还染成红脸蛋儿,张贴在教室东头的黑板报旁边。听说毕业后,时兴在钢笔上刻字的时候,还有人见他骑辆破自行车,走村串巷地刻字。他现在家教小学,这次来“聊师”参加一个中小学数学教学培训班。隔天晚上,我在桐园(校内宾馆)订了个房间,约几个老同学坐在一起叙旧。当提及当年的“大作”,贴在墙上展示的时候,这位老兄本已因酒而红光满面了,这时更显得精神焕发。竟不等劝,自己端起酒杯喝起来。我是东道主也是地主,不好说什么,其他同学见状也认为该结束了,怕再喝下去出问题。但这老兄兴致依然很高,说再喝几杯也没事。几位催其动身,说留点量,有机会再聚。老兄起身时险些把餐桌碰翻——若非被一眼疾手快的同学扶住。“天不早了,你收拾收拾回家吧,别管了。”一位同学对我说。另两位则一人架着一只胳膊,把晃晃悠悠的老兄搀走了。事后听说,他们出门不久,走上中文系旁边的小路时,那老兄便坐在地上不走了,怎么劝都不走,一直折腾到晚上12点多。

  母亲说“人情无价”,教导我们要懂得感恩,滴水之恩当报之以涌泉。还有一层意思是说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麻烦别人,人情债难还。我的父老乡亲,虽然大多学历不高,甚至不识字,但都懂得这些做人的道理。他们知道人情礼往,不得不麻烦别人的时候,一般都不会空手造访。虽然不是花多少钱买多好的烟、酒,贵重礼品,但自己地里产的花生、绿豆、小米、地瓜类,是绝不会吝惜的。他们都是些通情达理、老实厚道的庄稼人。但倘若你不地道,做事太过分了,他们也会以自己的方式教训你。

  村里有位在城里做小官的人,来老家时,表现得很不够意思:走路的时候脸都仰到天上了,奶奶说“像个㨄鼻子象”。庄乡爷们儿有事找到他,总是爱搭不理的。在家的兄弟、子侄辈,认为有他做靠山,走路也是横横的,有事时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人的劳动,他人有事时,很少凑前。人们早就憋了一肚子气,决心找机会教训他。机会来了,“㨄鼻子象”的老爷子归天,出殡的时候,大执客在喇叭里喊“出丧哩,出丧哩”,意思是让庄乡爷们儿快来抬棺。但喊了几遍,就是不见人前来。大执客也清楚当事者的为人,知道是大家要他难看了。但总不能把棺材闷在屋里啊。于是便领着戴孝帽子的“孝子贤孙”们挨家挨户地上门磕头。大家觉得够一锅了,出了气了,于是打扑克的甩下牌,喝酒的放下杯子,慢慢悠悠地出来了。

  你可能会说这种教训方式太酷了。但这是庄乡爷们儿独有的,也是最管事的“重器”,轻易不会用的。

  当然,还有比这更绝的。邻村一位先是在大队当干部,后因是烈士子弟,被提拔至小公社(管区)当领导的董某,起初还谦卑,见到庄乡该喊叔的喊叔,该喊爷的喊爷。但后来便不知吃几个馍饱了,越来越横,越来越孬。其吃相难看到什么程度呢?举个例子:同村张三的母亲去世了,张三知道根据上级政策,自然是要火化的,本也没什么想法。但董某放话说:交500元钱,给管事的说说就行,不用火化。张三是个孝子,觉得花500元钱,给老娘留个囫囵尸首也值,便筹集了500元给董某送去了。还真管事,没火化便平安无事地下葬了。但事情已过去一个月了,管事的又找上门来,立逼着把尸体从坟墓中扒出来重新去火化。张三又气又恼,找董某质问,董某说:“你那500元就管一个月。”把个张三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。因董某之母是通情达理、受人尊敬的老太太,其兄弟姊妹为人也不错,不看僧面看佛面,张三自然不好借老太太去世闹事。但积在心中的这口恶气又不能不出,一直等到董某得了不治之症去世,才有了机会。当孝子摔完“劳盆”,大执客喊“起灵”之际,张三的鞭炮响了:噼里啪啦,噼里啪啦,还伴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喊声:“结婚典礼现在开始……”

  当然,不管是吃公家饭的,还是吃农家饭的人,都存在着有文化和没文化之分。这既不取决于身份,也不取决于识字的多少、学历的高低。

  我的老乡中,再说得确切些,是家族中支脉较远的一位,也可以说是个见多识广的人,在大多数农民都还固守在土地上的时候,他便东里西里地打工了,且能说会道。但千万别和钱财沾边,见到钱财,其不仅忘义、忘情,甚至什么都不顾。所以和兄弟、子侄之间的关系都闹得很僵。其本与我年龄相近,但萝卜不大长到辈上了,也便时时以长辈自居,乃至不分场合。一天中午下课后,办公室的人员告诉我:“你老家的一位爷爷找你有事,在教师休息室等着哩。”我想能是谁呢?莫非有什么急事,也不提前打个招呼?推门一看,正是这位。说脚疼,让我带他去中医院拍片子……

  老家来的客人中,也有咨询孩子升学的,了解就业、工作情况的,购买农药、化肥的等等。母亲说“庄乡为大”,能帮忙的帮忙,帮不上忙的好声好气给人说清楚。进咱的门就是咱的客,不管什么情况都得热情接待。

  我们家的客人,大都来自老家,少数非自老家来者,也基本上都与老家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。即此而言,杨先生称我家为“外交部”,我觉得不如叫“老家住聊办”更确切。

  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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